[paragraph]第二话: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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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尔四号研究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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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4 \4 z- j$ G7 u% M“傲天,这里逸云,小绊已经上船了。过一会儿准备转移主脑。”
2 Y9 S! }! V( t( I. ]! {“逸云大人!”绊面红耳赤地被逸云扛在肩上。这里是英德拉斯战列舰的舰桥。逸云大人一路上当做绊只是一个洋娃娃似的完全不顾反对和抗议就这么把绊搬到了船上。
& L7 @& G/ c% d5 C& F# Y" u“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呀!”绊的力气几乎全用在了嗓门上。
, \" j! W2 z# w" V" h q/ n: x“情况紧急,现在艾洛斯舰队已经撤走了,我们说了会帮你弄到这条船的。”逸云大人喘着气说着,满头大汗的他这时候看起来格外地孩子气。% a6 S: T5 N* [8 _
“我想说……”绊尴尬地说道,“其实根本不用……把我搬进来……”0 J$ u$ L% b1 d' ]; F5 m
“绊只需要他们允许,就可以自己上来来的……或者说,其实现在这条船从几天前开始就是绊控制的了。”
" r1 Q. B7 _* n. _绊竖起自己的食指,继续说道。' X( Y/ u! {0 f
“绊其实可以把自己的身体转换成能量,直接穿过太空空间,就能转移到这边。包括,绊的本体也可以这样做哦。像这样……”. m/ Q8 X7 L" \8 J
说罢,绊进行了一下示范。突然绊脚下冒出许多触手把绊缠裹其中,然后从逸云大人的面前凭空消失了。触手随后也消失在了舰桥的地面上。地上留下了绊刚才穿着的衣服。, r1 n7 r2 z5 u3 F! N
“就是这样。”绊的声音从逸云的背后传来,逸云回过头去看到了意料中的绊。. C" m8 Q+ s5 b0 |! ~
“咿呀!”绊突然尖叫起来,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逸云的面前,双手交叉挡住了小小的胸部。说时迟那时快,两根还没消失的触手瞬间停住,挡在了她的双腿间。
: z" h/ {& b0 f“啊,我发誓什么也没看见!”逸云抬起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不过指缝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目光和微笑。
% Z4 V" _4 z: S f' w% H$ C6 N( K触手爬了过去,把衣服捡了回来,绊灰溜溜地躲到了舰桥控制台的桌子底下。3 e, Y" {. A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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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道血红色的感染光束,主脑样本从海拉尔空间站的隔离间就这样蒸发了。英德拉斯级的反应堆核心上方,长出了一个巨大的肉球。触手稳稳地把肉球和反应堆连接在一起,爬满了整个核心舱。巨大的彼斯特病毒能量反应充斥着整条艾洛斯战列舰,在场的所有飞船上感应器都受到了长达一小时的干扰。
$ n3 B; I& `! h, @, v% V+ V换好衣服的绊趴在舰桥舰长位置上睡了一觉,逸云则在旁边与空间站上的人通话。
/ Q! o* }8 ?6 |; t“她短时间内还不会醒过来……嗯是的。她自己说的。”隐隐约约听到逸云大人这样说道。
6 v# [0 R9 n, c8 G“安吉姐姐……”绊呢喃着说道,“……嗯……就叫姐姐的名字吧……安吉……利安……”3 T) U7 Q2 N; A: A
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掉到面板上,竟然直接被金属表面吸收掉了。不过这些电子仪器早就被烧坏了。, l) i: Y2 ^+ T' b- I+ b
主脑不断地长大,扩散,慢慢充满了坐落着英德拉斯级战列舰主反应堆的核心舱,直到长大到原来的规模后,终于停了下来。病毒反应也渐渐恢复正常,感应器也恢复正常了。5 f) |- C! M" f
$ Y5 {2 z k/ e ~不远处的兰德号上) a% i/ l+ X# \0 Q9 Y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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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喝了一口咖啡,菲斯特先生对身旁的副官说道。' o$ [6 w7 L' p8 a$ ]3 B
“是啊,今天宣告了绊小姐的再生,或者说,一个特殊的虫族存在被接纳了啊。”
3 n' R* b% _) d3 E% n“希望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菲斯特先生叹了一口气。! [9 x' P# V$ F0 b2 Y8 n, f' g J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成为了这个时刻的见证者,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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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u9 S# D5 @; _0 d; O2 ]海拉尔空间站里+ ` O6 S, m!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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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舷窗外被病毒感染的英德拉斯战列舰,雪傲天饶有兴致地问道。
( ?( A) r- T8 f3 W“那条船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 o8 X0 x i% k“圣女号。”在一旁双手交叉背在身后的尼克汉姆中将答道。此时的他眉头紧锁,注视着曾经自己麾下的战列舰上的一举一动。在这次的浩劫里,他的舰队损失惨重,包括圣女号上阵亡的将士在内,总数超过四百人。而现在因为菲斯特先生的一席话,又搭上了这条战列舰。- S1 a* K6 j: }& u9 h
“对我来说,她基本上已经算是沉没了。”中将接着说道,“船长在最后一刻仍然没有放弃抵抗,虽然很短暂……但是他尽到了最后的职责。”# M8 i" Q( n; ^+ Y2 c
“我认为现在这样做是正确的。”雪傲天点了点头肯定地说。“现在基地组织的舰队对绊还在虎视眈眈,不仅是我们,她也需要一定程度的武装。”傲天回过头来接着说道,“对我们来说,既然有间谍能混进来,那么最能保护绊的只有她自己。”9 N* Y3 e" k; q% r% `# l2 R% V
i) H3 O* T, ?, t+ @3 }; C“那条船虽然没有跟我太久。”中将还在自说自话,“因为是新式的战列舰,很多武器还处在测试阶段。除了装甲比起上一代战列舰要更厚重,巡航速度也更快,但是那上面的系统都坏了的情况下,根本没有战斗力。关键是,即便是我们自己对英德拉斯级的情报都还处于测试阶段,我不知道绊小姐到底是怎么会开的。”
! c& V4 y3 j6 J" r“这一点就不劳您操心了。我相信绊能很好地驾驭的。”雪傲天从过往录像以及和逸云交流的彼斯特情报上,心知肚明病毒的实力。他知道,不仅是船只自身的战斗力能被超常发挥,甚至如果绊掌握了病毒的真正特质,改造它都是可能的。对于整个宇宙来说,绊已然是一个可怕的存在,但幸好她还有人性,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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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前辈,原来您在这里!”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2 I% l8 b: P% g4 f5 k4 M$ f“绊是专程过来感谢您的,还有,绊可不可以给她另外取个名字?”绊两眼放光。
+ l# b8 C: B5 ~. p3 V$ Y6 E“可以,圣女号已经不复存在了。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它,我相信你,但是也希望你不要辜负艾洛斯的信任。”
+ C5 C) P3 ?, K0 y1 A* k: R“啊,太感谢了!那就叫她安吉利安好了!”2 ^+ q v* @0 P' P( j) p4 ^; T
“天使吗?”雪傲天微笑着问道。, i) U( H# v5 O% w4 O
“嗯,绊希望将来能给周围的人们带去光明,还有,其实这个名字是绊曾经一个最好的姐姐,她叫安吉丽娜·克修里纳达来的。绊把名字稍微变了一下。”2 u( M- i5 P+ J7 r H
雪傲天突然表情僵硬了,果然似曾相识的口癖,他此时在思索着。
! e6 N7 ]$ H( E) j2 u1 K# y" Z3 Q“你希望见她?”) c, N( l) B1 J8 X5 J) q- X
“……不……”绊垂下了眼帘,“绊……已经不是以前的绊了……”她说道,“还是不要见她了。绊觉得她会害怕和讨厌现在的绊。”/ d; V+ f) c# n# c
“十二年前,绊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被怪物复制出来的怪物而已……”1 {% f9 [! F7 I; M, R
“只是……绊希望,能永远和心目中的姐姐大人在一起,即便只是名字而已……绊会……祝福她的。”
- Y' @" o, F8 L6 p5 t雪傲天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没有回答。2 x- Q `# T' d! d0 k1 J8 Q& R
“啊,对了。如果说,想见到以前的人的话,绊倒是像去看望一下萨利娜姐姐。只是绊想看看她,最好能不让她看到绊。绊有个奇怪的预感,好像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绊很在意。”; e F8 n: k" P+ b7 m, p" ]8 I4 K
海拉尔四号隔离舱绊的休息间' |$ G* Y* o4 T5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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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绊似乎没什么收拾的呢……绊什么也没有带来……”望着被蓉玲姐姐打包起来的家具,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0 B- {3 n4 l& _“本来就是给绊酱布置的房间呀,所以,这些东西也搬上去吧!”
1 I, _, ?4 o$ Z+ Y“啊哦……谢谢……”绊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些巨大的纸箱自己根本就搬不动。除非用触手……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果然还是不要伸出来比较好。% F9 W% ?6 M9 ?/ {1 a! P+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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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宁静日子。绊在海拉尔的第二周,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好像绊从一开始就住在这里一样。雪傲天在海拉尔四号谈判结束之后,匆匆离开了。雪傲天有一个妹妹,叫做雪樱,据说像傲天一样也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虽然接触不久,但雪傲天表示将来有机会一定会为绊引见。绊也很期待认识新朋友。不过,雪傲天对绊过去的事情只字未提,与其他人的感觉很不同。逸云大人带领刀锋主力舰队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加强戒备,另一方面为了与艾洛斯方面继续商谈联合研究的细节内容。菲斯特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忙人,一不留神就不知道他人到哪儿去了。虽然是留下了蓉玲姐姐陪着绊,但是突如其来的安宁,反而让绊开始焦躁了。不过,绊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今天有许多事情要发生。 w4 K0 ~* E3 I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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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军人身影出现了。* B, A. x. c N
“恭喜啊,绊上校。”尼克汉姆一脸笑容可掬的样子,站在门口。
/ v8 g9 k6 m' i9 v. ?+ X: i“啊!前辈,你好,前辈!诶?前辈这是?”绊被这个新称呼吓了一跳,顿时不知道两只手应该放在身前还是身后,慌乱中手舞足蹈的样子,逗得一旁的蓉玲姐姐噗嗤一笑。( n4 Q1 V) k# S4 f: ~) ` H$ i
“菲斯特先生有事找你,现在马上去一下8号实验舱。”尼克汉姆前辈说道。相处了一个星期,似乎尼克汉姆看自己的眼神从傲慢变成了慈祥,这一点让绊更加地受宠若惊。因为刚才的出丑,绊羞红了脸,匆匆赶往目的地,而尼克汉姆目送着绊出门,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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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洁白的走廊,绊快步前行着。舷窗外的不远处,是安吉利安号的黑影。英德拉斯级的舷窗很少,透出的灯光也非常稀疏,背光的时候,乍一看倒确实有些阴森。不过周围频繁穿行着的交通艇完全打破了这种恐怖气息。绊知道,那是前圣女号上的幸存者在把船上的遗物运走,同时蓉玲姐姐吩咐的人在给绊布置新的房间。
/ k( V D0 J, b0 H5 L( @# D' K“绊想要家一样的感觉……”前天绊这样对怀抱着自己的蓉玲姐姐说道。
& h- H* N4 `! I" L2 I& G. P不过绊完全没想蓉玲竟然把这句话当真了,当看见有人往军舰上搬运家用电器的时候,绊着实还是小吃了一惊。0 y$ l% s% l i3 X
$ l3 x7 t7 c5 q7 S5 K7 X视线从窗外回到自己面前的路上,绊走进了8号实验舱。& |: A: j' v5 M" K
“啊,菲斯特先生您好……”绊径直走了进来,门敞开着,逸云大人,菲斯特先生以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陌生人站在里面。( z) d3 _, c( T& d2 v w
“啊,绊你来了。这个给你,恭喜。”菲斯特先生顺手递了一个档案袋给绊。
B/ ^% O& _7 H, ]- {7 h z“咦?这是……”绊双手接过袋子,“现在能看看吗?”
+ _6 r2 S9 g' m# ^; ^6 V“可以,待会记得带回去收好。”$ ?( K8 q* M8 y: Q
绊打开档案袋,取出一大叠文件。
) m8 |+ F8 c0 D. U% R“这是……咦?证件?”绊看到两张小卡片掉了出来。这是两张身份证件,一张是菲雅利帝国的公民证件,另一张则是艾洛斯的证件。
' t, \' w; @: D4 \“啊,这么快就发下来了呀!”绊把证件塞回袋子里,又翻看其他文件。
0 i" u+ P0 V9 g' ^9 p- L* M“诶?!这个……”绊盯住了手中一张纸,发出了一声惊呼,“任命书!?这是怎么回事?”" }) H- S2 e( I/ Q9 K g" Y+ S
“啊,是这样的。因为绊小姐目前已经掌控了艾洛斯帝国的军舰,你的身份是以人类注册的,也就是实际上你的真实状况只有帝国高层知道。”菲斯特先生继续说道,“元首任命你为他的直属卫队特殊舰队,并授予上校军衔。一方面是给国内舆论一个解释,另一方面这也是协议中的内容之一。”( \( A$ p6 W4 ]1 f( g
“哈!?协议有这一条么?”绊感觉自己好像转不过脑筋来了。
' U; R4 |2 z1 H5 W$ m“协助两国研究,这也是举措之一。”菲斯特先生略显得意地说道。( V4 Y+ ^0 g( \/ S$ u
“但是,绊只是女仆来的,当兵什么的,完全不会呀……”绊看着任命书,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套牢了的小动物。没听到回答,倒是感觉到了三位“你骗谁”的目光。
4 W, [* ?2 \+ e/ F, ?) ^, \/ I“我也有一件文件给你。”这时逸云大人发话了。 K5 ]0 _1 p- j% [ C/ I/ a0 ?
“这个是……诶?!……”绊再次长大了嘴巴。“刀锋军团特别行动舰队长官!?”+ l# s- Y% y9 L7 s* m% H+ q
“啊,没什么,只是遵守协定。”逸云大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5 p4 e& l; h. m Q" q) \1 ^
“哎,那个,请问怎样称呼您?”绊望着一直没有发言的陌生人,希望扯开话题。
7 B( @ Y" u {6 ~2 F“这位是卡森博士,是艾洛斯帝国科研部的总负责人。”菲斯特先生介绍道。
* p/ H8 H0 U! y b$ p5 s2 }“哦哦,卡森博士您好!”绊礼貌问候道。' ~; O* i9 d; W7 W
“啊啊,您就是兰德一直说的绊小姐!”博士的眼镜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不停地往上推。他忽然穿过两人中间,走到绊跟前,绕着绊转圈圈,“啊啊,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真是奇迹啊奇迹!”
l! h5 R% G% K7 V2 D+ `1 B$ }被这样打量得略感不适,绊赶紧对菲斯特先生说道:“那个,菲斯特先生还有其他事嘛?”1 ^9 Q0 y/ X, F, N
“啊啊,那我们开始吧?”博士说道。
1 {( K+ D+ P& c“开始?要做什么呀?”绊很不自然地回答道。
) F4 O1 U, o# G# G“采集样本,还有给小姐做一下体检。”
, _6 N$ O% [8 C7 B" f2 [* E5 {“啊,哦……咦?是今天吗?”绊搔头问道。虽然知道自己得配合研究,但是没想那么快就…… m& @! u6 ?4 n% t5 j0 }( r! b) l
“那么,请躺在手术台上。”
1 x+ \4 ~* I0 n% B$ \2 Y1 M2 M“啊!要做什么样的检查呀?”
1 L8 Q z7 G; S“取一些小姐身体里的样本,不是说好的吗?”
0 u( c) T: z$ m& \3 I3 D“哦好的。”, G; o# t+ ]3 S& X
绊老实躺下,然后被捆住了手脚。逸云大人和菲斯特先生则在一旁观看。, ]/ L7 x+ I/ A9 K! _( d
“博士先生,一定要把绊绑起来嘛?”被罩上遮布的绊感到有些不适地说。9 V5 v2 [9 Y" n" L: W8 d2 n
“因为可能会有些疼,为了不让你受伤,最好不要乱动哦。”听到会疼这个词,绊顿时闭上了眼睛。绊不怕……绊不怕……绊遭遇过远比做采集更疼的场合:身体被枪击,被炮火撕碎……区区一个样本采集,能有多疼! B3 [4 ^- |8 D+ ?4 t
“呀啊!!!!”冷不丁一个针管扎进了绊的胳膊,绊惊叫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不过,什么东西随着针管缓缓流进了绊的体内。
6 E( w% \: K( v6 z& d# d+ @: R" b戳……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博士戳了戳紧闭眼睛的绊。$ J$ R3 }, \ f# ?6 L& `5 t
“还疼么?”他问道。4 d$ K% i8 W7 ]& Z* U
“不疼……”
- _: H* y, t4 s+ H2 m“有感觉么?”& Q, Q, p+ [6 D
“有啊,戳我当然有感觉。”
( ]; j) S& T- O) {6 ?“可是,刚才打的可是全身麻醉剂啊……”博士皱了皱眉,说道。1 ^7 K2 @, d7 X/ s/ q4 e! d8 E g
“诶?可是没什么感觉来的……”绊睁开眼睛,看见了博士正拿着手术刀挥舞着。
! J7 S# C9 `, ?; P7 [" u* \- Q“诶?!这是要做什么!”: @6 K5 L* |3 j+ C" U% K ^
“嗯,你的身体里面出来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我可以取一些去研究吗?”
8 q0 H9 G3 y" V2 S" y( ]0 c8 D$ F“可……可以……”绊明明有触觉,但是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出来了。2 Z+ s+ `' @! N& x* `/ }! _
“呀啊!!!!”一刀下去,绊惨叫了一声。下身传来一阵火热的剧痛,终于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绊才发觉。* E0 ^) f, L5 y9 p
“呃嗯……啊……”绊感到眼前昏眩,她知道,触手从自己的身体里滑了出来却没发现。稍稍抬头,看到博士手里还握着半截尚在扭动的触手,正忙着往样本袋子里装。
' x: ~6 M( K- R/ b& p“那么……长……一截……”绊此刻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更多的粘液从身体里淌出来,粘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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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y1 T( ^7 w, X. u2 C半小时后,绊被菲斯特先生扶了起来。& h2 f& J+ D/ }! p0 [
“痛……痛……痛!”绊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捂着下面,一脸纠结的表情。明明经历过那么多,为什么做这么一点牺牲都会疼成这样?这个问题,绊自己也想不明白。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2 X' r9 Q: C7 ]+ `
绊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才从8号实验舱出来。 y* L0 U4 n5 L d" e [
回去的路上,绊碰见了推着小货车的蓉玲姐姐。
) [# o, \0 b# }“啊,蓉玲姐姐贵安!”绊一手招手,另一手叉腰,腰部还在隐隐作痛。
& K. _% U( Q, L7 z/ {# I" }“呀,绊酱,恭喜!咦?绊酱怎么了?不舒服嘛?”$ m9 S; H9 ~* r* x; t
“啊……啊呀……没什么!”绊赶紧摆了摆手说道。“那个,东西已经搬完了?”. k- I( c4 U3 w4 v
“嗯是的,这是最后一箱了哦!要去新家看看嘛?”
& G8 V7 F- P6 \3 ~3 X1 q“好呀!”绊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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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艇上,乘坐着十来个人。除了蓉玲姐姐站在绊的身边,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相距绊10米左右。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圣女号上的幸存者,当时躲在隔离舱被绊发现的人们。他们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对着绊指指点点。看见大家都望向自己这边,绊举起手来轻轻摆了摆,露出一个微笑,当做招呼。见状在议论的人顿时吓得不敢吭声。 Q' z( H- ?2 t4 V, s' o( g
绊下意识握紧了蓉玲姐姐的手,感觉到这个力量的她,也攥紧了绊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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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舰长室!”蓉玲姐姐一扫不愉快的表情,兴高采烈地介绍道。
7 |* |1 E; G+ ?- V“这……”绊望着眼前的景象,尴尬得说不出话。远比绊当初在血珍珠上做的还出格,办公桌竟然都是粉白色的!靠椅上还躺着一个与绊等身高的泰迪熊。# u* V5 \: \( h6 L& X% e5 B* F, Y
“这里是休息室!”一个两米宽的巨大双人床,铺展着印着薰衣草图案的被褥,淡紫色的纱帐屏风隔在门口。一个硕大的梳妆台,光抽屉就有十几个,衣柜竟然是六个双开门。站在立镜前,绊望了一眼自己的身影,不禁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5 E4 c9 C- m8 [“这里是食堂!”仿佛登上了新胜利号,古朴的长桌上,竟然还点着蜡烛!这是多么古老的照明手段。在这充满哥特情调的餐厅一角,堆满了蓝紫色的紫阳花。绊走过去,顺手摘了一片叶子含在嘴里。
8 m! s( p9 W% G3 L; c“哎!?那个不能吃,有毒……”蓉玲姐姐惊叫道。绊朝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点断了叶片的枝条,竟然花叶马上就长了回去。3 V2 F& U( c& F' [$ t$ g: |
“这里是大厅!”蓉玲姐姐继续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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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桥没有改动,毕竟以后绊要跟别人通讯,看到的都是这里。”绊松了一口气。
/ F! I5 z( n3 s! I“怎么,不喜欢嘛?”蓉玲姐姐回头问道。, F% C- Z+ A% H8 D7 e; C8 T
“怎么会呢,绊很喜欢来的!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惊喜吧。”绊开心地笑道。
9 V. q8 X( c2 }3 ~/ `: U( `“啊,对了,还有一个地方没带你去看!”蓉玲姐姐突然略带神秘地拉起绊的手小跑起来。1 y" k/ x: f( ^1 ~5 t
“锵锵!这里是,盥洗室!”眼前一个室内温泉展现在面前。天花板是一个模仿星球地面的日光灯,走进这间屋子,完全看不出是在飞船内部,更像是一个有着玻璃穹顶的温泉池。躺椅,阳伞,鹅卵石,碧波粼粼的水面……* \ D4 t$ D7 h7 }8 q9 v% F% E
“怎么样?”蓉玲姐姐似乎很得意于这个空间的改造。
2 [* c) K$ _$ v“啊……啊……”绊啊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却被蓉玲姐姐从背后抱住了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已经解开了绊的外衣扣子。, A' Y5 W8 h- s+ s: @
“咦?!”突然蓉玲姐姐一个猛拽,绊的上衣被扒了下来,露出内衣和小小的胸脯。
. j7 G; Y+ r" [ w, W“快来试试吧!”蓉玲姐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伸手欲解开绊最后一层衣服。8 S; e$ E, `$ k* ~! u8 d
“咿呀!不行不行,要是有人过来了怎么办?”绊阻止道。
$ V F6 B% q% v q4 d“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啦!快嘛快嘛,这里布置好以后,一直想试试呢!水是用引擎余温加热的,恒温哦!”说罢蓉玲姐姐已经全身光光跳进了水中。4 K4 o. x" I' ]% Y.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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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绊也跳进了这个人造温泉中,泼水,嬉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开心还是畅快说不上,总之因为刚才取样而糟糕的郁闷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脸红扑扑的绊,这时想到了什么,从水池底部召唤出了一根下水管道般粗的触手,然后趴在上面望着不远处被许多触爪喷水袭击的蓉玲姐姐。不久后,两位少女都趴在水面上,任凭红色的触爪在背上游走,按摩。/ R2 o# K5 P/ M
“啊!没想到这种玩耍还可以和蓉玲姐姐在一起。”绊感叹道,“姐姐不害怕我吗?”
, Y( {# Y/ l( T3 }" V( ^“不怕哦!”蓉玲微笑着回答说,“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 B+ u# \! H" t4 ^. R5 p4 Z绊放开双臂,沉入水中,抱住了蓉玲姐姐的腰,转身从她胸前的水面露出了脸庞。
4 T( |: l) e0 d“谢谢你,蓉玲姐姐。绊今天好幸福。”绊一脸认真地仰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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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广播响了起来。
. T: Z* C9 U3 Z3 ^5 Z- ?6 Z“准备进行主脑取样,请各人员就位。”% W. ?: r- |5 Q# a. v
“咦?他们啥时候修好……”绊的话才说了一半,便感到内心深处传来一阵酥麻的阵痛,接着熟悉的剧痛又来了。绊捂着肚子沉到水底,随后被蓉玲姐姐捞了出来,摆在水边。此时的绊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 |6 v. X* s8 m: D5 g“呵呵,绊睡着的时候真是可爱呢……啾……”隐约中,绊听到蓉玲姐姐这样说道,脸上热热的留下了一个柔软的触觉。
8 m L8 W; h) h; X“呼……姐姐……姐姐……”呢喃着,绊似乎并不是睡着,而是被麻痹了。身边簇拥着的触手躺了一地,扭动着,翻卷着,但都无一例外无精打采的。" l& u3 G ~' K; q- h
5 o& `* }2 e; i, \0 [, s6 y1 v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时分。绊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被子盖到了胸前。蓉玲姐姐斜趴在自己身上,均匀地呼吸着。有那么一刹那,绊仿佛见到了安吉丽娜那银色的长发在关闭着的门背后一闪而过。绊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思维回到了本体,从触手的末梢获得视觉,在安吉利安号船舱里游走。确认了一遍船上没有其他任何人后,绊也缓缓进入了梦乡。2 V! d9 c& ^+ w: P8 y1 c+ ]
次日。
. T6 a, r; O; B& b t$ w一条无人驾驶的小艇驶出了海拉尔四号,径直朝远处飞去。3 }9 J5 N( Y r6 \/ _) V3 W6 n
“靶机已经就位,正在进行标记。”
/ {' y9 ]: O e( z“检测系统全面上线,科研船就位。”2 P5 j4 o, v0 P0 ^5 o1 v2 _
5 X! {$ T1 @) Q) U7 q“准备好了吗?绊?”卡森博士的声音。
% r! u9 W* R2 \- _8 |# @" F+ q/ ]“嗯好了。”绊通过一个非常老式的麦克风说道。这是一个由昨天晚上刚赶到海拉尔四号的科学家团队临时研制出来的,能够不被绊病毒体弄坏的通信装置。% A& [( [. r( X/ m4 l
“感染射线射击测试开始。”卡森博士命令道。: A( s2 F/ ~! z/ z3 h' U z
“3……2……1……发射……”广播里传来倒计时。, e4 `% d* E) U2 p. w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3 A/ W, x- I* U! l% t8 V' N5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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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个……卡森前辈……”绊的声音响起,“发射前还需要触手准备一下来的……三秒钟……没那么快啦……”
- n1 w6 V4 E+ m卡森博士一旁的蓉玲一手撑在额头上,无奈地笑了。' W$ E d, T/ I! d" _$ U
安吉利安号的船身上,爬出了成百上千只触手,开始组合成椎体,能量开始聚集到它们的尖端。
9 F# i( g0 B5 ^3 u“啊,现在好了……”4 j) S, c1 l9 D2 O1 |7 F+ E# U
“发射!”# X6 l" |+ }% c1 u- K4 S
一道红光精确地命中了十几公里外的小艇。
7 U j- R9 T% L5 P- n. r“数据记录完毕,博士。”陌生男人的声音。
* J- @% K1 t/ V4 |3 R& r“好的,继续维持现在的探测方向,扫描靶机。”: @& Y' F' _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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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麻烦你把靶机开回来。”
7 A- s, q( L/ N1 Q7 n! [! u4 F+ a“哦好的!”
1 r7 @2 ~+ K( h+ Y: }翻着肚皮的小艇像醒过来的死鱼,忽然翻身摇摇晃晃地开了回来。一进入海拉尔四号的机库,就被科学家们围了过去。% B- i- i9 p: j p6 i% l3 \
“绊,你能马上过来一下么?”卡森博士继续说道。$ V5 b8 Z2 z w: N) T- f
“诶?博士那里绊要走过去。”
% ?; m/ j0 }" t( _3 i“我现在在机库。”5 W; X7 t/ ]) e2 [' n' V( I# O! G
“哦,那样的话……”对讲机里忽然没了声音,“绊已经在了。”从无人机的表面长出许多触手,绊的声音从触手堆中间传来。
; o% ~7 N1 ?+ A* t5 U: I“那个……”在众科学家一片惊叹中,绊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卡森前辈?可以递我浴巾吗?”
: q$ I( B7 T2 E* k/ T蓉玲小姐走上前去,触手轻轻挽起她手中白色的浴巾接了过来,缩进了发出声音的触手堆里。触手堆打开来,粘液吧唧吧唧地掉了一地,绊身上裹着浴巾,却一尘不染地被触手卷着送到了众人面前。) v3 N2 ~& I9 U. V, p% E
“还有什么事,卡森前辈?”
4 A3 W2 [7 I( G6 s( K“你现在能把安吉利安号跳到多远?”卡森博士说道。
1 O( w" i) {! d+ R3 m4 {; b* x“咦?哪儿都可以呀!如果需要绊去哪儿绊现在回去准备。”绊似乎没明白啥意思。
" U1 U; s- }* @7 ^; _3 v$ k# @“你留在这儿,然后让船飞走,能多远?”# T+ m, j, r! c! x% E4 Y$ H
“啊,那样的话,大概……”绊回想了一下,“绊确实没仔细想过呢……只知道,走远了就会感觉不到。”
: h* W, V' H* F/ E3 U, q“你把安吉利安号跳跃到这个位置,然后再跳回来。”博士随手在便携设备的星图上点了一个点给绊看。6 X3 X6 \, q1 d: x- {0 \ F
“哦,好的。”绊回头望了一眼蓉玲小姐,“姐姐,那个……绊如果突然晕过去……”
2 ~5 `) u2 z# `( L3 D+ G“放心,不会让这群大叔对你的身体做什么的。”蓉玲姐姐眨巴着眼睛。
- Y/ a+ O5 f2 c# G$ ~“现在进行跳跃测试。”* m2 B; q& h$ K! m: ^+ l
( m5 b5 U% ~$ ^) N一个血红色的窗口,出现在安吉利安号的前方,与艾洛斯金黄色的风格迥然相异。那血色,是那样孤独,寂静,惊世浩劫时代独有的标志性特征,无不让在场的刀锋老部下为之一震。那血色,曾经代表着灾难,死亡,毁灭……如今如此可怕的东西竟然被少女所控制,尽管种种的猜测与不安的言论盛行,但没人会反对团长逸云的决定。乐观派认为,少女会改写这个灾难性物种的历史,而悲观派认为,少女终将被彼斯特吞噬,失去作为人的资格而成为宇宙的公敌。' L- U% g4 h( J+ M+ g, v3 e% K( q* O& D
对于并未被卷入惊世浩劫事件的艾洛斯帝国来说,见到一个竟然会影响超空间引擎能量频率的虫族个体,感到万分惊讶与欣喜若狂。通常这种状况只会出现在由不同文明研发的超空间引擎差异上,然而区区一种生命形式竟然能够达到修改了其他文明的科技结晶为自己所用的程度,或许意味着一种更加有效的吸收其他文明科技精髓的方式是存在的。当然,这也激发了在场艾洛斯科学家更进一步对绊进行研究的热情。) R# }9 U" K6 i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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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海拉尔四号的机库里,除了卡森博士外,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安吉利安号已经跳走了。因为此时他们的目光都在躺在蓉玲臂弯里一丝不挂的绊身上。刚才随着安吉利安号进入了超空间,机库中的绊忽然两腿一软便倒了下去,蓉玲没来得及,只抱住了倒下的绊,浴巾却滑落到了地上。! N: {# h: G/ f& V8 n M& n* o" E$ Q1 z0 r" v
“看什么看!快转过去转过去!”蓉玲一边把绊放低,一边慌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重新给绊披上。没想到,忽然手中的绊睁开了眼睛。* r$ q. T( J6 b! C: _
“咿呀!绊还醒着!”绊自己突然惊叫了一声。
3 j2 k% g# J+ s! c“前辈前辈!绊还能感觉到这个身体!”绊显得很兴奋的样子,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又把浴巾给弄掉了。; R. K9 W( n' X) q
“啊,绊酱,你的……没……穿衣服……”蓉玲尴尬地说道。
: b$ f' h* I' F9 C& K/ J( K“咦?!!!呀啊!!!!!”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快被一群大叔的灼热目光烧死了。1 e0 Z9 D, A+ J) P* v* F6 V
卡森博士蹲下捡起浴巾递给了绊,转向自己那一群大叔级属下:“快去工作!测量距离,再看一会儿收拾你们,让你们统统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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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f) F/ `- ], c. Y) T, z“绊,你现在能感觉到实际距离吗?”卡森博士侧了个脸过来,却没有在看。' g, k+ P8 e, W: a
“嗯……不知道呢,绊只觉得好像很近,但是看不见而已。不过很奇怪来的。”, \( D+ v; L9 O- h C- K7 \2 }
“什么很奇怪?”
: R; N, p( g ~5 Y+ U! r“绊,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想让小船飞出去而自己不动。那时候是为了……想和别人接触,又不吓着他们。”绊没有说出想给逸云报信的事。5 Q" u; Y- Z6 T% a' X: S& a- Q
“后来,试了两次都失败了,只要一走出绊的视线范围,就没办法控制了。”4 M3 q' |) d+ B, |5 C6 z6 h
“不过,现在感觉很奇妙哦……明明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自己在这里,而且意识也能转过来。”绊接着说。
! l0 a5 K5 O: ]8 A# T( g: M“目前安吉利安号距离,2.78光年。博士。”一个大叔说道。# O9 d: J1 r s& a- _4 G
“诶!?有那么远吗?”绊吃惊地说。* m `8 _* u, a$ C$ e X% ?
“很神奇,她的思维信号已经达到了超光速传播,或者说从仪器检测来看,是根本没有延迟。从那边发回来的数据,脑电波跟这边的活动,时间上几乎吻合。”1 b5 k- {# T- r, p( f. v ^
“比我国现在最快速的通信信道还要有效率。”# v) [' B) }1 _
绊完全插不上话了。
3 h3 ^/ ?8 z8 L: M. w* W4 H H“绊,你留下这个无人机的感染不要退,我们会做好防范工作,你回去船上跳到更远的地方去试试看。注意安全,尽量往艾洛斯边防军能马上赶到的地方跳。”卡森博士说道。: |8 _/ C8 Z( n) _5 a; G
“哦好的!”绊说完匆匆爬起来,奔向无人机伸出来的触手的怀抱。
( H0 `9 g5 n% { |看着少女消失在了渗人的红色触手堆伸开的血盆大口里,众人再次发出惊叹声,也有叹气的啧啧声。
. b' h- p/ t/ D: b不知哪儿冒出来一句话。
$ h4 `6 m' J- o7 p“少女杀手和少女的绝妙组合啊……”后面的,绊就没有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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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不断地跳跃,转移,发射感染,绊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和蓉玲姐姐在船上温泉再次洗完,便早早就睡了。
- w% e' ?3 x% V( _9 M) A/ G睡前,蓉玲姐姐告诉绊,明天她就要随兰德号返回船坞继续检修离开了。
' P! w$ G" S$ n9 J2 \( \( @“今天收获真不错呢。绊现在能控制半径三光年的分身了。”绊虽然很想兴奋地再聊一会儿,却已经累得不想动弹。
0 I& e* ~* n- G# C& N“蓉玲姐姐以后要经常来看绊哦!”绊两眼泪汪汪望着。% U8 w6 h+ _+ `6 u* j
“绊以后可能会呆在刀锋比较多,见面的机会估计会很少吧。”蓉玲姐姐说道,“不过,如果菲斯特先生会经常拜访刀锋的话,姐姐肯定会去看你的哦!”% @' q+ h/ s! Z" y' l( H
“嗯!绊会好好听话的。”虽然绊心里有一些些不情愿的想法了。但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能摆脱那种孤单而且东躲西藏的生活,吃点苦,也是值得的。 |